郡郡成了严打对象

花秀花秀,我磕花秀,有点小洁癖~来了请先看置顶❤️感谢阅读~珍爱生命,远离ky

掌上局(一)

此篇为剧情流,恋爱情节可能会少一点(言情向的东西写多了偶尔也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智商😂);

人物原著的,ooc我的;

主要出场人物有:解雨臣、霍秀秀、吴邪、张起灵、黑瞎子、王胖子;

花秀为主要cp,也许会有瓶邪;胖子和瞎子不出意外他俩都是单身狗;

设定是小花和秀秀已经谈恋爱,独立时间线,私设多如狗;

请看正文,感谢阅读:

————

十一月的北京已经入了冬,不过屋子里却被空调烤得暖烘烘的。吴邪刚刚才进行完一段并不声情并茂的陈述,正静静地看着解雨臣等待他的回应。对方的视线又在面前的手机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在确认他终于把话说完后抬起眼皮,用一句简单的回应结束了这场对话:“好,你们先过去,我明天再过来,”他顿了顿,将手机锁屏放进兜里,“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黑瞎子原本叼着一支烟坐在打开的窗户边,听到这句把脸转过来,用手推了推眼镜。室内温暖的温度烘得人骨头都发软,这里只是解雨臣短时间里用来充当工作室的一处别墅,不过装潢却依旧精致而考究。用王胖子的话说,解雨臣对于买别墅的劲头就跟旧社会的老财主讨小老婆一个样,永远都觉得少一个称心的。吴邪有些艰难地从柔软的沙发上站起来,久坐让他的腰腿间不出意外地发出“咯咯”声。解雨臣有些嫌弃地嘱咐他:“岁数大了就该加强锻炼。”

 

吴邪原本想回击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天天晚上在床上冲锋陷阵?然而最终只是尴尬地笑笑。他的视线扫过架子上单价过万的红茶,他惦记解雨臣的这盒茶叶良久,原本盘算着临行之前厚着脸皮顺手牵羊,而打消这个念头的原因是一个礼拜前他发现这红茶是霍秀秀用来煮茶叶蛋用的。

 

吴家的人就等在门口,解雨臣将吴邪和王胖子送到门口后折回。黑瞎子依旧靠在窗台上,他猛地一口吸尽最后一口烟,随手将烟蒂投进了窗外的修剪得整齐的绿篱中。才在沙发上坐下的解雨臣敲敲桌面,提醒他:“这里有烟灰缸。”

 

黑瞎子毫不在意地笑笑,走过来在他面前坐下,深吸一口气,笑道:“我似乎闻到了金钱和冒险的气息。”

 

解雨臣淡淡道:“这次你留在北京。”

 

黑瞎子愣了愣,立马反应过了过来:“你打算把你那位小夫人留下?啧,最近北京可不太平呢。”

 

“所以我希望你留下来确保她的安全,”解雨臣顿了顿,垂下眼睑似乎是默默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现在北京至少比别的地方安全。”

 

黑瞎子摊摊手,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可惜我没跟你签卖身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这算一单怎么样?”解雨臣挑挑眉,又恢复了商人谈生意的神态,“我一趟大概会出去两三个月,回来按照老价钱给你结账,如何?”

 

黑瞎子又推了推眼镜,看起来有些心动,他笑道:“要是你这一趟回不来呢?”

 

“我这回要是回不来,那咱们谁也别想跑。”解雨臣毫不在意地笑笑,似乎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黑瞎子亦笑:“那正好,你和秀秀可以在下面完婚。”他看了一眼解雨臣,对方的脸上现在看不出神情来,“要是放在从前,就算是府里的下等丫鬟破了身子也是要收房的……”

 

解雨臣啧了一声:“看来你从前有不少姨娘?”

 

黑瞎子毫不在意地咧嘴笑:“记不清了,反正都已经死光了。”

 

“所以这单你接不接?”解雨臣挑挑眉,似乎不愿意过多地讨论这种问题,他又嘱咐道,“拿了钱记得给秀秀付房租。”霍家的亲戚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霍秀秀最近虽然资金周转有些问题。不过她从来不肯跟解雨臣说这些事,他为了保护她小小的自尊心,也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你就既把钱给了秀秀,又让我免费替你干了一趟活?”黑瞎子啧了一声,笑着感叹道,“资本家!”他站起来往外走去,离开之前顺手拿走了架子上的红茶。

 

 

霍秀秀临睡前再一次看了手机,依旧没有等到解雨臣的消息,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叹息一口,今天大概率他是不会再给她发消息了。吴邪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几乎可以仅凭这种标志性的事件就可以断定解雨臣近期会外出进行一些危险的活动。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她不知道,也不想去问,至少他离开之前会告诉她一声。他们之间在这种问题上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他不说,她就不问。

 

解雨臣是在霍秀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来的,很久以前他们就已经拥有了自由进出对方住宅的权利,更何况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发生了质的飞跃。霍秀秀清醒了一下,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安心了下来,却忽然又觉得他来的时间点有些奇怪。

 

解雨臣钻进她睡衣中的手略带微凉,他身上还带着北京初冬时分凌冽的寒气。霍秀秀侧过身子问他:“吴邪他们走了?”

 

“嗯。”他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含含糊糊地回应她。

 

“那你呢?”

 

解雨臣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安全套:“明天走。”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似乎这次同从前的很多次一样只是寻常而短暂的分别。只是夜色太深,深得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也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中到底隐含着多少未知的变数。

 

漆黑一片的房间中很快响起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喘息的声音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最后连床都被摇得发出不明显的响动。霍秀秀躺在床上,后背的皮肤由于和床单的磨蹭而隐隐发烫,她感受着解雨臣在她颈间游走的唇,心想要不是戴着套,还以为这老男人认定他自己此行必死无疑所以临行之前要抓紧时间留个种。

 

长时间的相处让他十分清楚怎样带她一起体会到鱼水之欢的乐趣,可是这一次她却难以集中注意力去享受这些。解雨臣这次显然不想带她同去,虽然不清楚个中细节,她心里也隐隐地知道这种凶险的事即便她再怎么撒娇他也肯定不会松口让她同去。

 

况且这一次她原本就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现在的北京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他们谁都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之下暗流涌动。有一股未知的势力正在暗地里蠢蠢欲动,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掌握全局以后一点一点收紧,将他们当作猎物拢入掌中,而他们却到现在都如在猎场中被当做活靶子的猎物一般对对方的底细一无所知。霍秀秀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她和解雨臣必须要有一个人留在北京,即使她清楚不管她在与不在都无法影响这一切的发生。

 

身下毫无预兆的猛烈撞击引得她轻呼,解雨臣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注。他退出她的/身体,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翻个身从后面来。

 

这一夜霍秀秀几乎一夜未眠。这些日子解雨臣不知在忙些什么,算起来他们有好些日子没见了。然而命运像是特别喜欢捉弄这对有情人,他们似乎每一次的重聚都是下一次离别的开端。她依偎在他的胸口,上面有丝丝热意源源不断地传来;他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看起来似乎睡得很熟,但她知道他也一直醒着。说来十分可笑,他们在临别的前一夜没有说不完的情话也没有道不完的不舍,只是一边拥抱着贪婪地汲取着最后的温存,一边在对方面前假装自己睡得很熟,别扭得几乎不像一对恋人。

 

“我该走了。”解雨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静地没有一丝波动。屋内的空调依旧在发出极其轻微的嗡嗡声,然而他翻身起床时依旧有大量的寒意涌入被窝,霍秀秀鼻子一酸,眼眶莫名就热了起来。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现在还是凌晨,霍秀秀强忍住这阵不知从何而来的伤感,打开了床头灯,起来替他整理衣服。

 

“合适的时候,替我去老宅子看看吧。”解雨臣突然道。霍秀秀替他整理衣襟的动作顿了顿,解家的老宅子有很多,但她知道他口中的这个“老宅子”有特指。那是解家唯一一处他没有带她去过的宅子,似乎在解九爷当家的时候就已经被购入。就算没有去过,然而从小到大传入她耳中的异闻也令这座宅子在她的印象里成了恐怖与诡异的代名词。

 

解雨臣突然对她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在暗示她什么,可“合适的时候”是指什么时候?既然已经对她做了这么明显的暗示,为什么不干脆说清楚?还是说,他也不确定“合适的时候”到底指什么,甚至不确定标志着“时机合适”的事件是否会发生?

 

霍秀秀想问老宅子里有什么,却在触及他眼神时将问题咽了回去,她知道问不出来。解雨臣抬手揉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放心,一切有我。瞎子会留在这里,如果……”他顿了顿,将中间的假设忽略,“他会保护你。”他的这句话毫无疑问已经将他们即将面对的危险摊开在了她面前,然而她却意外地显得格外平静,不知是因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这些年的经历早已让她对这种可怕的事免疫。

 

“你什么时候回来?”解雨臣离开之前霍秀秀终还是忍不住问他。

 

“两三个月就回来了。”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轻松的神态,莫名让她产生了一种他只是去出一趟差的错觉,“等回来的时候……”他的话在此处戛然而止,眼中一闪而过的希冀与柔情很快黯了下去。解雨臣最终只是捏了捏她的脸颊,轻松地笑道:“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南方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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