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郡成了严打对象

花秀花秀,我磕花秀,有点小洁癖~来了请先看置顶❤️感谢阅读~珍爱生命,远离ky

【花秀】孕期小甜饼

脑子不想转懒得想剧情了。。。先搞个小甜饼段子来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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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回家的时候是晚上八点,这个时间北京城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苏醒,霓虹灯的光晕在彻底的黑暗中显得愈发光彩夺目,车灯与路灯交错着在马路上形成一道道流光溢彩的光影。有人还高耸林立的大楼里埋头苦干;有人正褪下白日里伪装的面具,蠢蠢欲动地等待完成白昼与黑夜的交接后开始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他走在两个四合院之间那条地下通道之中的时候还在打电话,手机上粉色的吊坠与他整个人冷清的气场显得格格不入,他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隐藏着凌厉的平和。

 

这段时间是他这些年来最特殊的时期,抑或说是他整个生命中的特殊时期也不为过。他比往常要更忙一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精准地卡着点回家。

 

脚步在门口微微停顿,解雨臣挂断电话、将手机揣进兜里,随后才推门而入。霍秀秀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正如他每天回家的时候一样。

 

她的身材比从前丰盈了一些,圆滚滚的肚子像一座小山一样覆在她身上。他换了拖鞋走到她身边,脸上的笑意与在外人面前那种标志性的微笑截然不同。她默契地直起身子给他腾了个位置然后倚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搂着,纤白的指间还拈着一个咬了一半的杏子。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大盘半熟的青色杏子,厨房里还放着满满当当的两大筐。秀秀怀孕之初妊娠反应来得十分猛烈,吐了足足有四个月。那时解雨臣眼见着小丫头片子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连身材都反倒比怀孕前消瘦了不少,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熬到五个月她有了胃口吃东西,口味却又变得十分清奇,前段时间一心想着要喝汽油,后来竟又觉得厕所的洁厕灵看起来颇具风味,害得他那段时间天天胆战心惊的生怕她偷偷吃一些要人命的东西。

 

再后来……解家的伙计去买过高铁上的盒饭、川航飞机上的烤土豆,还有人专门从北京飞去长沙只为替老板娘买回正宗的长沙臭豆腐。这几天她又突发奇想地要吃没熟透的杏子。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寻常下午,京郊的果农们看见一溜的黑色豪车从高速公路上下来直奔果园,车上又下来了一群戴着黑色墨镜的西装壮汉。

 

一脸杀气的壮汉气势汹汹地奔向果农,掏出了一沓钱来要买十斤杏子,还是要半生不熟的那种。不知道为何,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果农伯伯颤颤巍巍地把十斤杏子递给面前的“大哥”们时,他竟觉得西装男们的脸上有一种被折磨得生无可恋的沧桑感。

 

微酸的气味萦绕在他鼻尖,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他莫名觉得自己的牙根都跟着发酸。

 

“你悠着点儿,别把牙酸倒了。”他捉住她欲要去拿下一个杏子的纤纤玉手,捏着她最近变得手感颇好的脸颊凑上脸去吻了她一口,不出意料地在她唇上尝到了浓郁的酸味。

 

老人常说说酸儿辣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靠谱。

 

秀秀现在每天照例是要有一定运动时间的,自然,他们这个放在旧社会可以容纳七八房姨太太的四合院足够她一个人逛的。然而他每天晚上还是会陪着她走一走,有时在自家院子里,有时会去附近的公园;当然,偶尔也会进行一些特殊的睡前运动。

 

她现在身子重得厉害,往往走一段路就喊累,他便会耐心地陪着她坐在亭子里歇歇。就比如此时,他们一同坐在四合院的小亭子里,这里的景致对于他们来说无比熟悉,只是在生命的不同阶段带给他们的感受大不一样。

 

那时候尚且年幼的秀秀在这里被解雨臣摁着脑袋写暑假作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她的腹中已经孕育着属于他们双方的小小生命。

 

想必过不了多久这个小东西便会在这个院子里蹦蹦跳跳地玩耍,没准再过几年还会多一个更小的。秀秀想象着出两个粉团团的小家伙被他们的父亲摁着脑袋在这里写作业的样子,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俏皮的笑意。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他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顺势紧了紧她身上的外衣。

 

“没什么……我是在想给小宝宝起什么名字好。”她盘算着不能让解雨臣知道她还记着他逼着她写作业的事,连忙找了个借口糊弄他,狐狸般灵动的双眼中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

 

偏他这次轻易地被她搪塞了过去,果真眯起眼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然而想了半天以后得出了一个令人不甚满意的结论:“我还没想好。”

 

向来杀阀果决的花儿爷在给孩子想名字这件事上显得尤其优柔寡断,大概对于一个人来说越是重要的事就越是难下决断。

 

秀秀原本提起这件事也是为了搪塞他,此时便不甚在意道:“没事,还有好几个月呢,慢慢想吧。”只是说话间语气中带上了困意,连眼皮似乎都显得无力了起来。

 

大概是由于肚子里揣了个小家伙的关系,连带着她也沾染上了婴儿的习气,整日里说哭就哭、说困就困,偏孩子的父亲还一个劲儿地娇惯着她。

 

他伸手去捏她的脸颊:“不是说在家里闷得慌吗,你这说吃就吃说困就困的,除了在家里待着还能怎么着?”

 

“是真的闷得慌,”即便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她还是强撑着反驳他,“真不知道那些阔太太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我在家里待了几个月,最近都开始怀疑你在外面养女人了。”

 

他伸出手指慢慢摩挲着她的脸颊,最近在家里无忧无虑的日子让她身上那种当家人的审慎与凌厉之气褪去了不少,仿佛还是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子。

 

其实在很多年前他便为两人的长厢厮守做好了打算:若是她不想穿上霍家当家人这套沉重的枷锁,他便倾尽全力保她全身而退,将她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撑起一片天地;若是她甘愿接受命运的安排,他便站在她身后用自己和整个解家作为她的后盾。

 

怀中的小丫头已经靠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他突然有点怀疑等她肚子里的小家伙落地,他是不是得一个人带两个孩子。

 

“我哪还敢在外面养女人,有你一个还不够折腾吗?”他伸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起,含着笑意喃喃道,也不管她现在是不是还听得见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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