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郡成了严打对象

花秀花秀,我磕花秀,有点小洁癖~来了请先看置顶❤️感谢阅读~珍爱生命,远离ky

【花秀】郎骑竹马来14:一树梨花压海棠(二)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秀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倒是解雨臣这一夜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早上袈裟来敲解雨臣的门,没想到解雨臣早已穿戴整齐,立马就开了门。

       “花儿爷,这么早就……”袈裟本想奉承一下解雨臣起得早,却被他噤声的手势把话堵了回去。袈裟往里瞥了一眼,看到床边另一双拖鞋,被窝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还有一个人。袈裟心下了然,被窝里的肯定不是昨晚敲门做生意的姑娘,于是便没有往里进,只是把手中的东西递给解雨臣。

       秀秀醒过来时解雨臣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解雨臣注意到她,笑道:“你醒了?我正打算叫你呢。”秀秀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打算下床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却发现自己的背包也被摆在解雨臣的行李边上。她疑惑地看了一眼解雨臣,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我就是替你把包拿了过来,没动你的东西。就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哦。”秀秀看似毫不在意地应了一声,脸上却升起了红云。他把桌上的东西递给秀秀,是一些易容工具和一身略宽男装。解雨臣道:“一路上你就假扮成我的伙计小白,别说话,跟着我就行。”

       解雨臣的易容技术十分高超,这张人皮面具与其说是面具倒不如说是一个头套,他替她用手细细地将面具抚平在脸上。他离她极近,目光认真而专注,他的指腹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材料按压着她的脸,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他严肃专注的神情突然被笑容融化,他隔着面具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盯着我看什么呢?”

       秀秀顿时觉得脸一红,心虚地转过身去不想被他看出来,却突然想起来这会儿戴着面具他也看不出来她脸红。他又将一条大约两米长、一掌宽的白绢递给她,秀秀不解:“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似笑非笑地往下瞥了一眼,含糊其辞道:“这我就不帮你弄了,至少看起来要像胸肌吧,”

       秀秀立时明白了这条布的用途,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布,头也不回地溜进了厕所。秀秀虽然不算是那种波涛汹涌的女人,但是胸前的两个小包子正常情况下还是挺明显的。她缠了两圈,看了眼镜子,又紧了紧,这才看起来板正一点。

       秀秀将肩膀垫宽穿上了男装,镜中之人俨然是一个眉目清秀身材瘦小的小帅哥。解雨臣似乎也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把证件都递给她,笑道:“我把盘口的伙计全筛了一遍才找到这个难度比较低的。”

       “你来之前准备得还挺充分。”秀秀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胸口有点闷。其实解雨臣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能否找到她将她带回去,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人世,却依旧为她做了这样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她这次要不被人发现地潜回京城还不知要费多大的劲儿。

       解雨臣丝毫没有客套的意思:“是啊,为了不被人发现,小白已经在家里关了半个多月了。回去我得给他发个大红包。”

       “小花哥哥,”秀秀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谢谢你。”她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暖融融的感动。他似乎也沉溺于她的眼神中,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的肩膀,忽而又不自然地把头转到了一遍,别扭道:“行了,咱们出发吧。”

       解雨臣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在她刚睡醒的时候趁机跟她好好亲昵一番。如果现在再对易容后的秀秀做什么,恐怕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那个叫小白的伙计了。

       京城霍家的祠堂里一群人正围在一起吵得不可开交。

       “她霍秀秀现在不知死活,难道咱们就这么干耗着?霍家的生意不管了?霍家的大事就没人主持了?”一青年男子站在大堂中央振振有辞,他甚至都掩饰不住想要把屁股放在中央那个当家人座位上的欲望。立马有人应和道:“就是。之前是老太太抬举她,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要我看啊,把整个霍家交给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本来就不靠谱!”

       一个老头跳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两个不天高地厚的后生仔,当人家还生死未明,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要夺权了?”

       站在中央的年轻人毫不客气道:“四叔公,现在是新时代了。咱们霍家这种事事当家人做主的‘一言堂’形式早就该改改了。咱们年轻人的事儿就不牢您费心了,您老还是在家里吃吃喝喝遛遛鸟吧。”

       老头气得满脸通红,举起拐杖就要去打他们,众人立马拉架,一时间祠堂里乱成了一锅粥。忽然有人喊道:“当家人到!”

       众人立时静了下来,有个别人惊讶之余似乎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恐惧。秀秀穿着一身米杏的半袖旗袍出现在众人眼中,她的头发被束在脑后,显得干练而不失优雅。旗袍的下摆正好盖住膝盖,恰到好处地露出两条嫩藕一般的小腿,长一分是古板,短一分是媚俗。旗袍上只缀有烟花般的蕾丝白花,简单而又优雅,气质又不媚俗,却让秀秀作为当家人的凌厉气场发挥到了极致。

       秀秀一路稳步走到堂中当家人的位置上,路过她那野心勃勃的三堂哥时,正眼也没有瞧他。她稳稳地在那把古老而名贵的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坐下,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众人,方才淡淡道:“诸位都是自家亲戚,怎么在祖宗面前动起来手来了。”又对那气得满脸通红的老者道,“四叔公,您原不必与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置气。还请您先坐下,这些个小事交给秀秀处理即可。”

       老者闻言,甩开周围拉架的人,瞪了那青年一眼,便退回座位上坐下。那青年看着秀秀,似是想出言发难,却又被秀秀的威势所慑不敢开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煞是好看。

秀秀也不管他傻愣愣地在中间站着,只当堂中没这个人。“我这次去广东,虽然生意没谈成,但是倒也不是没有收获。”她淡淡地笑着,仿佛只是在与人分享自己旅途的见闻。她抬手轻轻地击了两下掌,便有人拖着两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上来。她轻笑一声,语气却冰冷如三九寒冬:“虽说秀秀是当家人,霍家的事我一人做主便可。可是我到底年轻,见识短,就劳请诸位一齐议一议,这种吃里扒外,背叛霍家的东西,要怎么处置。”

       秀秀此番人赃俱获,甫一回京便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她将两个背叛的伙计一人切了一根手指,打断了一条腿,逐了出去。又当堂指控了她的两个堂哥的罪行,将他们从族谱除名,收回了一切霍家的产业,逐出了霍家。

       秀秀警告道:“咱们原本都是一家人,两位堂哥做到这种地步,实在是令人痛心。然而我霍秀秀眼里揉不得沙子,在座的各位,有账面不干净的,底下有小动作的,趁早都料理干净了。”她冷冷地扫视了一圈众人。“否则的话,有了前车之鉴,会怎么样想必诸位都清楚。”几个原本跟着起哄的族人此时早已吓得屁滚尿流,都在各自庆幸着没有被波及,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

       解雨臣听着伙计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秀秀是如何雷厉风行地解决了霍家的事,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也可以独当一面了。欣慰过后又隐隐地心疼,到底他还是无法护着她,让她永远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

       他拿起手机,打开那个置顶的对话框,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今晚的慈善舞会你去吗?”

       对方几乎是秒回他的消息:“当然去啊。人家请帖都送来了,不去多不给人面子。”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对这种商业应酬的不喜与无奈。他眼中不由得带了笑意,问道:“那我来接你吗?”

       秀秀本着不麻烦别人的原则,回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咱们会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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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晚要出去下馆子,不知道啥时候能回家码字,所以白天先把今天的码完发了🌝如果回家早的话也许二更!!!(ji hui miao mang )

下一章狗血剧情预告:花儿爷被路边的野花纠缠该如何脱身?秀秀吃醋使小性子最终把结果如何?究竟是花儿爷推倒秀秀还是秀秀反扑花儿爷?(我就是喜欢这种狗血又俗套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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