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郡成了严打对象

花秀花秀,我磕花秀,有点小洁癖~来了请先看置顶❤️感谢阅读~珍爱生命,远离ky

【花秀+铁三角】除夕

小花秀秀带娃去雨村过年

最后还是听了你们的让闺女叫知棠~

感觉这篇就是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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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与北方的皑皑大雪不同,南方的冬天常常伴随着湿冷刺骨的绵密小雨。连续几天的阴雨天气让吴邪和胖子的精神都有些颓然,倒是闷油瓶看起来还是那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样子,此刻他正坐在廊前的台阶上看着雨水发呆,一只手搭在小满哥毛色油亮的后背上。小满哥懒洋洋地挨着闷油瓶趴着,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去年过年的时候秀秀刚生完二胎不方便过来,原本我们计划去北京看他们,顺便让胖子跟他那些不知道在哪个夜场里发财的老相好们叙叙旧。但是那时候秀秀刚生完孩子胖了不少谁也不肯见,死活不让我们过去看她。

 

算起来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们了,不过小花那张小白脸倒没什么好让人留恋的。我就是甚是想念我的大侄子,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认不认得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伯伯。

 

大约是由于下雨的缘故,虽说是除夕,白天的村子看起来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除了偶尔有几家屋顶飘起的袅袅轻烟显示着村民们在为除夕夜做准备。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按说小花他们早该到了,看来是又堵在了高速上。

 

厨房里传来了久违的柴火味,木柴燃烧的气味有些微微的呛人闻起来却格外有烟火气。我告诉胖子小花他们堵在了高速上不必这么着急准备。谁知胖子竟一边挥舞着铲子一边嚷嚷道:“天真,这你就不懂了吧!黄豆炖猪蹄就得用老柴禾小火慢炖,炖上一下午。”

 

“黄豆炖猪蹄……”我莫名觉得这道菜名听起来十分熟悉,就像男人耳熟能详的苁蓉双鞭汤一样具有什么特殊的功效。

 

果然下一秒胖子就道:“大花最近不是生了个闺女吗?黄豆猪蹄汤正好下卝奶!”

 

“他们那闺女都一周岁多了!”我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你他妈是给秀秀下卝奶卝还是给小花卝下卝奶?”

 

整这些没用的不如给小孩子塞红包来得实在,然而一想到从今年开始给出去的压岁钱要变成双份的,我就觉得肉疼。我找出两个红包往里各塞了两张毛爷爷,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花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于是又咬着牙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塞进了红包里。

 

刚塞完钱就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一辆极其豪华的白色保姆车停在我们的村屋门口,与简陋的黄泥村路形成了鲜明对比。小花和秀秀一人提着一袋钱,哦不,一人抱着一个娃从车上下来。他们两位福气颇好地生了一双儿女,大的是男孩,叫解知逸;小闺女叫霍知棠。我突然想起每次小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孩子名字的时候,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文化人的优越感。

 

小花的儿子算起来该有五岁了,正是好动的年纪,刚被小花抱下车便挣扎着自己下地。小崽子人不大记性倒是挺好,两年不见还认得出我们,大老远就喊着“伯伯”跑过来,随后被胖子一把抱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更吸引我的是秀秀和她手里抱着的白嫩嫩粉团团的小东西。秀秀还是老样子,娇小玲珑的根本看不出是两个孩子的妈。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把女儿递到我怀里。怀里突然多了这么一个软乎乎的小东西让我感到十分不安,大概是觉得我抱得不舒服,小家伙在愣了两秒以后开始在我怀里乱动起来并且挣扎着扭过头找妈妈,眼泪直在两只大眼睛里打转。好在小花很快便颇为不满地把女儿从我手里抱了回去。

 

我把准备好的压岁钱塞给了两个孩子,小花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捏着在我看来已经足够厚的红包,脸上不出意外地露出了极力掩饰着不屑并且想要礼貌地表达谢意的怪异表情。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盒子打开递给小花:“这算是送给我大侄女的见面礼。”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枚分量十足的金长命锁,大概是觉得土,这回小花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之色,过了半天才似笑非笑地憋出了一句:“看来你最近手头挺宽裕啊……”

 

随后小花和秀秀就开始加入胖子的阵营开始帮忙准备年夜饭,我和闷油瓶反倒成了两个大闲人,只能帮着他们带带娃。然而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怀疑小花和秀秀大过年的把孩子带过来,就是因为保姆回家过年了他们想找人免费带孩子。

 

此刻我怀里的小丫头大概是初到陌生环境缺乏安全感,死活也不肯待在小花他们带来的婴儿车里,非要人抱着。但是鉴于我这个年迈的老光棍汉没有什么抱孩子的经验,她在我怀里待着不舒服就开始扭来扭去,分分钟要嚎啕大哭的节奏。偏偏她那个死鬼老爹此刻正头也不回地在厨房里炒菜,丝毫没有来的时候那种疼女儿的觉悟。

 

闷油瓶依旧和小满哥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一人一狗齐刷刷地盯着我看。我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尝试着把手中不安分的小丫头塞到了闷油瓶怀里。闷油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作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在条件反射地接过了孩子以后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小哥看我的眼神里有没有用刀砍我的意思,我只知道孩子在他怀里变得十分安静,看来女孩子喜欢帅哥这件事是不分年龄的。闷油瓶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面无表情地把孩子的腿放在自己弯曲着的腿上,单手托着孩子的腰部,以一种看起来颇像托塔天王的姿势抱着她。

 

俗话说生女肖父、生子肖母,解知逸长得更像秀秀,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的时候就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乖乖小男孩,但是我忘不了他三岁那年被胖子带着出去滚了一身泥巴回来就要往秀秀怀里蹭,吓得秀秀直往小花身后躲的光荣事迹。

 

他在发现他的老爸老妈都没空管他的时候便开始撒了欢地冒着细雨满院子跑,甚至有钻到鸡窝里一探究竟的冲动。直到小花隔着窗户连名带姓地叫了他一声然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他才乖乖地走到廊下挨着闷油瓶和妹妹坐下。于是我就看到一副蒙蒙烟雨中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廊下看雨的美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角度下闷油瓶的背影居然看起来还有几分慈父的模样。

 

然而我就是一转身的功夫再转过来就发现小花他大儿子居然在扯小满哥的尾巴。我顿时头皮发麻,正准备冲过去阻止小满哥突然暴怒掐断他老解家的这根独苗时,突然又发现小满哥它不仅毫不介意甚至还摇起了尾巴逗他玩儿,眼里满满的都是爷爷看孙子的慈爱,中途还扭过头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下个崽子来让四叔玩玩。

 

天刚擦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门口的春联还没贴,于是就带着小花的儿子去贴春联。别看这小子平时调皮捣蛋,做起事来倒是认真得不得了,小小年纪颇有他老爹的风格。村里已经偶尔响起几声零星的鞭炮声,厨房里饭菜的香味已经飘到了院门口,我这才感受到了几分年味。远远地又听见小花在屋里喊“宝贝儿”,我一边暗叹小花对孩子的称呼过于肉麻一边提醒解知逸:“你爸是不是在叫你?”

 

小崽子面无表情地继续往春联上涂浆糊:“他喊的是我妈。”

 

贴好春联的时候恰巧饭菜也上桌,有酱牛肉、鲜香开胃的鱼丸汤、酸甜可口的荔枝肉、浓油赤酱的红烧小排,还有胖子用杏鲍菇、鹌鹑蛋、大虾等食材做的低配版佛跳墙等一大桌子菜,还有小花和秀秀准备的萨其马和猪油细沙八宝饭。这一桌菜有北京菜、杭州菜,也有福建当地菜,算是南北菜系大杂烩。

 

小花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胖子特地放在他和秀秀跟前的黄豆炖猪蹄,一言不发地把儿子抱到了座位上。

 

这顿饭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都十分自觉地没有抽烟,秀秀怀里的小丫头挥舞着小手想去抓桌上的荔枝肉,被秀秀阻止后委屈巴巴地瘪着小嘴要哭,最后被小花抱过去哄着吃辅食。

 

虽说现在不让燃放烟花爆竹,但是这种偏僻的小山村管得倒不怎么严。天色彻底暗下来以后村里开始响起了忽远忽近的放烟花的声音,小花的女儿大约是生活在北京没有见过烟花,一开始被巨大的声音吓得哇哇哭。无计可施的小花最后索性就本着以毒攻毒的原则捂着她的耳朵抱着她去外面看烟花,这下小丫头反倒安静了下来。

 

两个孩子兴奋了一天晚上早早的就困了,秀秀吃完饭就带了他们上去睡觉。我们几个老男人凑在一起打了会儿麻将也觉得索然无味,毕竟年纪大了也熬不起夜,于是不到半夜就都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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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拖鞋踩在村屋的木板上会发出清晰的吱呀声。他放轻脚步打开房门,大概是外面的鞭炮声让孩子们感到不安的缘故,两个孩子都跟秀秀挤在一处。

 

小的被妈妈捂着耳朵抱在怀里睡得正香,大的躺在床上倚着妈妈的身体睡。而秀秀正抱着孩子半倚在床头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解雨臣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糯糯地叫了一声:“哥……”

 

他揉了揉她的脸颊,把她怀里的孩子抱到自己手中。十二点整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声又达到了新的高卝卝潮,孩子们纷纷从梦中苏醒,睁眼看到父母就在身边便又呓语着睡去。

 

一扇小小的窗户似乎把所有的纷扰都隔绝在了窗外,他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揽着她的脑袋将吻落在她唇上,轻声道:“秀秀,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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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文学创作多多少少会有艺术加工,我们假设小满哥是一条每天洗八次澡并且各种疫苗齐全、全身上下比吴邪的口袋都干净的狗,现实生活中儿童与宠物接触还需审慎!!!(虽然小时候把村里的中华田园犬都rua了个遍的人也是我……)

 

然后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出门戴口罩,回家勤洗手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鸭!!!鼠年迎新春,财源滚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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