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郡成了严打对象

花秀花秀,我磕花秀,有点小洁癖~来了请先看置顶❤️感谢阅读~珍爱生命,远离ky

【花秀】先婚后爱(四)

来更个文,然后失踪一个星期……不不不,可能要失踪到大年夜……

————

在和解雨臣同床共枕一起睡素觉很多天后霍秀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这天他们难得地一同闲在了家里,午后暖洋洋的太阳晒得人的筋骨都懒怠了下来。吃过午饭后她便觉得困,于是便又挪回了才离开不久的床上睡午觉。

 

午睡必然不如晚上睡得死,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脸上传来微痒的触感,似乎有谁正恶作剧地拿着一片羽毛轻扫她的脸颊。霍秀秀下意识地微皱眉头伸手去掸却碰到另一个又暖又软的东西,于是两秒钟后床上的一男一女以两张脸贴得极近的暧昧姿势大眼瞪小眼。

 

他抢先一步捉住她还搭在他那手感颇好的脸颊上的小手,在她反应过来质问他想干什么之前便闭上眼道:“我也困了……”

 

霍秀秀在怔愣的这几秒中一直在纠结这家伙刚刚用来碰她脸的东西到底是手还是嘴,然而等她回过神来想问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把眼睛闭得死死的,甚至还发出了平稳冗长的呼吸声。这位平日里睡眠轻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惊醒的解大当家此时却任她怎么摇晃都没有反应。于是在翻了个身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背对他以后,她开始回忆她是怎么打开和这个妖孽睡在一张床上的大门的。

————

事情还要从两个星期前说起,当时正处于新婚阶段的他们却比任何一对夫妻都要生疏,这种不尴不尬的夫妻关系似乎磨尽了他们这么多年以来积累的亲昵与默契,他们之前那种类似于兄妹的亲密的相处模式此时却成了他们夫妻关系中的负分项。

 

于是两人一边在外人面前作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一边以这种不冷不热的尴尬相处模式度过了一个星期的夫妻生活。直到某天下班后解雨臣带着她去潘家园向即将要离开北京回雨村的吴邪胖子等人道别,几个口袋比脸还干净的穷光蛋愣是砸锅卖铁地给他们留了所谓的生日礼物。

 

其中尤为显眼的便是他们在某全国连锁超市的生鲜食品柜台购得的牛鞭一根,胖子对此物显得尤其依依不舍:“天真,你看秀秀多没精神,你看她那小黑眼圈……依我看大花能行,他用不着这个……”说罢便想把东西收回去。

 

吴邪“啪”一下打掉胖子的手,转而对解雨臣道:“小花,那什么,我就不多说了,吃啥补啥……”

 

解雨臣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那团被盘放在透明包装盒中的肉质条状物,转移话题的时候脸上标志性的微笑没有丝毫波澜:“我带了几瓶红酒来……”

 

男人们酒至酣处时便喜欢提起前尘往事,或是吹牛、或是互相揭短。吴邪不知怎么便想起了多年前和解雨臣在四姑娘山的经历,说到当年他们哥俩用一根绳子拴着,他在外面遭受鸡冠蛇的攻击,而解雨臣仰躺在一堆瓦罐上查看机关的经历。当时解雨臣顶上的石柱摇摇欲坠,随便掉一根下来就能将他砸成肉泥……

 

大着舌头的吴邪丝毫没有察觉到秀秀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直到解雨臣在暗示无数次无果后直截了当地用皮鞋重重地踢了他一下,随即用冷冰冰的眼神让他住了口。

 

即便如此,当天晚上霍秀秀还是做了噩梦。梦里她身处一个陌生的山洞,腰上系着一根绳子。她顺着绳子向前看去,不出意外地发现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解雨臣身上。

 

他依旧穿着标志性的粉色衬衣,脸却是几年前的模样,相比她熟悉的样子显得稚嫩些。此时他正仰面躺在一堆陶罐上用背部的力量向深处移动。

 

解雨臣似乎前进得很累,她耳边萦绕着的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奇怪的是即便他已经离她远得快看不见踪迹,他的喘息声却似乎一直在她身边回荡。

 

很快她便惊恐地发现她听到的喘息声并非来自于他——有一条鸡冠蛇正盘踞在她身侧看着她,鸡冠蛇鲜艳的身体在这个沉闷晦暗的山洞中诡异得让人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像是猫儿玩弄老鼠一般,它模仿着他的声音戏弄她却迟迟没有采取攻击她的行动。

 

她还没来得及惊惧地尖叫,大片的扬尘便从山顶泻下,石柱轰鸣着从洞顶落下。她惊恐地呼唤他的名字,他却连抬头看她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落下的石柱砸扁。

 

人的肉体在这样巨大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他那颀长的、穿着西服站在落地窗前时引万千少女侧目的、披着戏服时可随着婉转唱腔舞动的身体在瞬间化为了飞溅的血肉。

 

他的头颅滚落在她脚下停下时正对着她的是他死不瞑目的双眼,与此同时那条蓄势待发的鸡冠蛇终于腾空飞起向她的面门扑来,尖利的毒牙与血红的大口在她面前无限放大……

 

霍秀秀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她一直觉得自己已经走出了十九岁那年霍老太太去世的那场噩梦,谁知时至今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又换了一种角度进入了她的梦中。

 

墙上的钟依旧发出规律的滴答声,而此时这个黑暗的房间中似乎潜伏着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冷汗自她的额头滑落,这个冰凉的被窝已经丝毫不值得留恋,霍秀秀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床逃离了这个房间。

 

走廊上不同于房间的微凉温度让她的头脑清醒了几分,身上出的冷汗被冷空气一激冻得她瑟瑟发抖,她这才发现自己连鞋也没穿就跑了出来。然而她这个时候没有回到房间穿上衣服和拖鞋的勇气,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月光下院子里树木的枝桠映照在墙上宛若张牙舞爪的鬼怪,偏偏解雨臣这几天似乎重拾了前些年换着房间睡觉的习惯今晚不知道睡在哪个屋,她只得漫无目的地一间一间找过去。

 

走廊的尽头似乎有黑影晃动,还未从噩梦的余悸中走出来的她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与那个黑影展开了一场无声的对峙。

 

“秀秀?”那个黑影向她靠近渐渐呈现出熟悉的轮廓,解雨臣穿着睡袍向她走来,大概他在极轻的睡眠中听到了她惊醒的尖叫声。

 

他那张在黑夜中晦暗不明的脸让她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否还身处梦中,她不知道是否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事让这张脸在她面前破碎。他走到她跟前,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做噩梦了?”

 

舒缓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几秒她便发现他的掌心却比她的脸颊还要冰冷,她惊惧地睁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头颅在眼前毫无预兆地滚落……

 

“秀秀,秀秀……”

 

有声音传入她耳中,眼前的世界在刹那间扭曲、破碎,连带着他滚落的头颅一起。在短暂的黑暗后有光线漏入她眼中,她再睁眼时自己依旧躺在床上,解雨臣正坐在床沿轻拍着她的脸颊呼唤她的名字。

 

心脏还在胸腔里咚咚狂跳着让浑身的血液病态地沸腾着,她的机体本能地让她大口呼吸以为剧烈跳动的心脏供氧,即便她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床头灯温暖柔和的灯光将她拉回现实,他的脸在她面前,比梦中的样子更加成熟而真实。

 

霍秀秀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着扑进他怀里,在身体还没来得及稳住重心之前她的双臂便已经环上他的脖颈,依靠着他怀抱的力量支撑身体。这个恐怖至极的梦中梦实在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极有耐心地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顺便拉起棉被遮盖住了她刚刚从被窝里脱离出来的单薄身体。

 

这一夜最后的结局就是他抱着他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他无可奈何地抱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她甚是任性地窝在他怀里不肯走。这个时候他便将他对她的宠溺与纵容体现到了极致,任由她贴在自己身上将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身。

 

她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居然还不忘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怎么会来这里?”

 

彼时他正将一条手臂枕在她脑下,另一只手臂环抱着她的后背,以一种极具占有欲的保护姿态将她抱在怀里。他低下头,嘴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我听到你在哭。”

 

她这才想起来这些日子他一直睡在主卧隔壁的房间里。果然混乱恐怖的梦境会让人的记忆也跟着错乱起来。

 

事情的结果是,第二天睡前解雨臣穿着睡衣抱着被子出现在了主卧。她看着他愣了愣,然后默默地钻进了被窝往床的一侧挪了挪给他腾了个地方。

 

于是之后的日子两个人每天晚上就一人一床被子躺在一张床上井水不犯河水地睡素觉。霍秀秀觉得大概是之前她一直鸠占鹊巢地霸占着他的房间,又甚是不懂事地没有主动搬到客房去的觉悟。而解雨臣这挑剔的老家伙睡别的房间睡腻了又不好提出来,所以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搬回来。

 

不过看样子他似乎也不太好意思提出让她搬到别的房间去,于是她便心安理得地跟他躺在了一张床上,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评论(39)

热度(368)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